天刚蒙蒙亮,院子的铁门“吱呀”一声推开。 隔壁张大爷提着鸟笼慢悠悠溜达,李婶端着搪瓷盆在门口摘菜,几个小孩蹲在墙角看蚂蚁搬家。太阳一照,整个巷子都活了过来。
可这样的日子,现在越来越少了。
老房子拆了,街坊邻居散了,搬进高楼的人越来越多。电梯上上下下,开门关门,住了几年,可能连对门姓什么都不知道。
住惯了院子的人,进了高楼,真的能习惯吗?
01 院子的日子,是活的
在院子里住过的人都知道,那里的一切都有生命。
春天,墙根的野草自己冒头,不用人管。夏天,葡萄藤爬满架子,小孩踮着脚偷摘,酸得直咧嘴。
秋天,落叶堆成小山,扫着扫着就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。冬天,炉子上的水壶“咕嘟咕嘟”响,烤红薯的香味能飘半条街。
院子里的时间,是跟着日头走的。 天亮了起床,天黑了吃饭,下雨了收衣服,刮风了关窗户。日子过得简单,却踏实。
02 高楼的方便,院子的味道
住高楼当然有好处。
不用生炉子,一拧开关就有热水;不用倒痰盂,垃圾放门口就有人收;冬天不冷,夏天不热,窗户一关,外面再吵也听不见。
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阳台再大,也种不了家乡的槐树;窗户再亮,也看不到邻居家晒的被子;楼道再干净,也闻不到谁家炖肉的香味。
住得高了,离地远了,生活好像也变薄了。
03 不是不想住院子,是没得选
很多人都说:“要是能选,谁愿意住鸽子笼?”
可现实摆在那儿——孩子上学要近,上班赶地铁要快,老房子没电梯,老人爬不动楼。
不是不喜欢院子,是日子推着人往前走。
以前晚饭后,摇着蒲扇在门口乘凉的日子,现在成了奢侈品。
04 高楼里的院子梦
有人在高楼阳台摆满花盆,种小葱、辣椒,甚至搭个小架子学种葡萄。
有人在业主群里组织跳广场舞,硬是把地下车库变成了活动中心。
人总是这样,走到哪儿都想找回点熟悉的味道。
可再怎么折腾,也复刻不出院子里的烟火气。
你呢? 是更怀念院子的热闹,还是享受高楼的便利?
那些年一起乘凉的小伙伴,现在还有联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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